一开始最让人惊叹的在于一个下等士兵居然靠一套制服自导自演一个高大上军官,并顺利骗过所有人的演技,毕竟有些气质不是靠衣服能装出来,就像小店老板说的:现在制服已经不好使了. 另一方面也让人一方面惊叹德国在二战时期严谨的军政系统,最遗憾的是发现,再严谨的法治在人治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贴标仗势最高元首,就可肆意强抢杀戮,我们知道上尉一路横行,哪怕只要有一位路人角色深入质疑,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慑于元首淫威,竟然没人敢查此人来历,更可怕而又可笑的是彩蛋对现当代人类社会的警醒,竟无路人质疑二战军人强抢当代路人的合理性去反抗,就像我们生存的社会依然有贴着各种名头的骗子横行,为什么他们仍有生存空间?可见真正要. 特写和声音所形成的狭窄空间把米歇尔的心囚禁起来,初次偷窃和最后的偷窃都在赛马场,特写刻意把双手之外周围的警察排斥出画框,疾驰的画外马蹄声时刻令人提心吊胆,当米歇尔掏出一叠钱的手被拷住,他几乎自投罗网为了从罪恶感中得救;与警察谈话时手有节制地停顿一下再大力扔书,他冷酷的行为从停顿中有了挣扎. 布列松擅长运用期待镜位,譬如在地铁站镜头对准了偷者的脚,脚转过方向朝着米歇尔,当众要回钱包,这次失败让米歇尔心生恐惧,摄影机选取楼梯底部的位置,仰拍他警觉地放慢脚步,镜位没有提示危险源,米歇尔探望母亲时也将期待镜位选在家门前,等米歇尔入画他却转身离开,暗示与他人接触心灵的期待落空. 宗教的救赎体现在警察带来珍妮的信,牢门打开,一束光驱散了囚室的阴暗,他愿意接受爱的距离,但这种严肃深沉的劝诫不是笔者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