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康蒂是真的任性. 不只是说电影长度,他讲故事时充满卡利古拉式的热情,暴君的做派和游吟诗人的沉浸,并自信听众会为之倾倒折服. 到故事的末尾,他从梦里醒来,看着这个充满无知生命力的新世界,决定把大道理都直白且洋洋洒洒地讲出来,完成面对各阶层人民的输出式沟通. 我能接受甚至挺爱看他因为私人偏好/矛盾挣扎,在电影里造出的各种失衡和缺陷,但真的很讨厌看总结中心思想的部分. (意大利家庭关系真的和中国很像)(圣人和野兽并没有简单代表导演的道德观,他通过巨大的“绝望却不可阻止的堕落毁坏”和“徒劳无怨的牺牲”的撕咬拉扯来获得爆炸般的颅内高潮)(他如此沉迷这近乎野蛮的快感,以及沉迷因为虚无更显纯洁的乡愁,以至于别的角色几乎都成了标了符号的背景板)(阿兰德龙绝美. 一直觉得他过于美了演正常人类有点出戏,这部角色正好)“我在未来等你”“好,我马上就去,用跑的”为什么用“少女”而不用“女孩”,在我看来,“女孩”只是代表年纪小,而“少女”适用于任何年龄(又想起了现代文学老师). 开始真琴只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获得了穿越能力,却在随意地使用能力,随意对待千昭说出的“和我交往吧”,等到事情无法挽回时才醒悟,但最终得以挽回,真琴与镜头奔跑的那一段可以称作“少女”了,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可真正说起来像这样可以挽回的几率太小太小. 还有真琴对于千昭告白后的态度,看弹幕里有人说她“作”,我不觉得,像真琴那样大大咧咧的女孩,她肯定会无措,而穿越回去就是她无措的表现,而在真琴还没想好怎么真正回应时,千昭却和别人走近了,怎么会不生气,即使没回应但之前做朋友的情意都没有了吗?其实感觉自己这段写得挺不成熟的但现在只能想到这些了.